见许臣青只看着自己不出声,沈未苍只以为他刚刚醒来还没有缓过神,于是又喊了他一声:“许?你感觉怎么样?”
许臣青这才听到女孩在对自己说话,他眨了眨眼:“许?这是我的名字吗?”
沈未苍皱眉,自己明明在用S国语言问他,他怎么说起华语了?
见女孩困惑地看着自己,许臣青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谁?这里哪里?”
沈未苍呆滞地看着他,搞什么,医生只说许臣青有可能会控制不好情绪,没说过他会失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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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扔下许臣青的手就慌张地往外跑:“岑竞,岑竞!”
许臣青有些失落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费劲地想要把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看一看,却发现他的手几乎用不上力气,而且手臂还有些隐隐作痛。
沈未苍很快就带着岑竞和一群医生回了病房。
许臣青被人围住问了好几个问题,这才意识到自己与他们说的好像不是同一种语言。
奇怪的是自己能完全听懂,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张嘴说。
医生很快就给出了诊断,他脑中的淤血压迫到了一部分组织,影响了记忆和语言能力。
沈未苍失望无比,许臣青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她要如何向他索要报酬?
她带着几分希望问医生:“那么他恢复正常的几率大吗?”
医生回答:“这要看后续的情况,如果淤血能散去,或许会恢复正常,不过这个不能百分百确定。”
沈未苍不死心:“要如何让淤血散去,可以做手术吗?”
“沈小姐,我们不建议做手术,”医生道,“这淤血目前看来并不大,还没有影响到病人的生命安全,而且许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经受这么大的风险。”
最后,他安慰沈未苍:“你们平常可以经常与病人交流沟通,一边帮助他恢复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刺激他恢复记忆。”
“不过,”说完,他又立刻提醒道,“不能刺激太过,他的身体现在还不能承受。”
医生离开后,岑竞这才探究地看着许臣青:“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臣青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潜意识和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依旧没有变,他敏锐地觉察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敌意。
刚才女孩跑出去喊的应该就是他,看来他很得女孩的信任。
他没有理会岑竞,而是看向沈未苍。
“所以,沈小姐,”许臣青缱绻地叫她,见她看过来,问道,“可以告诉我吗,你的名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