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卡修斯不要了,那就换成塔纳托斯吧,反正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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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一岁的那天,伍氏孤儿院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那是一个年纪看上去尚在中年的男人,他跟小屁孩故事里的巫师一样穿着奇怪宽大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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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孩子。”中年人弯下腰朝他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但是眼前眼睛不便的男孩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臂上缠绕着的小蛇唰得窜出来,整只蛇都陷入了攻击状态,张着流着毒液的蛇牙向他示威。
“哦,不好意思,我就站在这里可以吗?”男人没有再尝试靠近,他站在了离男孩三米外的地上,背后一直在惊叫咒骂的科尔夫人被他先请了出去。
他尝试向他建立起沟通,“我来自霍格沃茨,你可以称呼我为邓布利多教授。”
在很久的沉默之后,邓布利多总算等到了男孩的开口。
“霍格沃茨?”
“是的,这一个教授小巫师们怎么使用魔法的学校,我是来为你们送出录取通知书的。”
魔法。
又是这个词。
塔纳托斯漆黑的视野里莫名又出现了那夜不断亮起又熄灭的灯光,想起了他拥有又失去那种能力的那天。
他其实早就失去,从出生开始就是。
但是他还是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骗小孩的话谁都可以说。”他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吐出那句话。
邓布利多点点头,对着他旁边的杯子使用了一个悬浮咒,于是塔纳托斯触摸到了这个完全没有牵引就悬空的玻璃杯。
这就是魔法,所有离奇与梦幻的结合体。
真是令人嫉妒。
他双手握着那个杯子,感受杯壁上冰凉的温度通过掌心一路滑入他的心底,“那你或许应该去找我的哥哥,他应该会成为霍格沃茨的学生。”
“你哥哥会是的。”邓布利多似乎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一点不寻常,他没有跨过那条隐形的警戒线,反而把声音放得更加轻柔,“你也是。”
“我今天带来了两张通知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