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夏天对于巫师们来说完全不是事,在咒语的加持下烈阳中午茶时间都格外适宜。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长高了?”塔纳托斯坐在凳子上回想着刚刚在书房中里德尔站起来的模样,“明明你前几天还跟我差不多高的。”
“脑袋别动。”里德尔伸手按住他的脸把他转过去。
“好吧,我不动。”
塔纳托斯双手撑在高脚凳的边缘,海尔波和纳吉尼在他的脚下晒着太阳,偶尔抬头看看他们俩,懒懒地打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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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快齐腰的头发被截掉了一小段,太长了干扰日常生活。
如今的黑色发尾只在肩下两英寸左右,被身后的人绑成一段低马尾。
“我记得卢修斯也会扎马尾来着——嘶——”
一小簇头发被忽然扯了一下,直接疼到他头皮都麻了一小块。
“缠到扣子了,别乱动。”里德尔毫无感情地在后面解释道,那簇头发又被小小地扯了几下,似乎是他在解缠上去的结。
塔纳托斯要被他气笑了:“我是说他那边有绑头发的东西,还挺好看的,要去问问他而已。”
“跟我说什么。”
好好好,继续嘴硬。
他还要说什么,里德尔就拍拍他的肩让他下去了。
纳吉尼眼力见十足地叼了一块镜子过来,塔纳托斯摸摸它的脑袋把镜子拿在了手里。
“怎么说呢?”塔纳托斯看着后面有点、些微、参差不齐的奇怪小马尾尖,斟酌着自己应该如何评价。
镜子一角照出来的某人抱胸,冷冷地透过那片镜面注视着他,仿佛只要他敢说出不好之类的话他就直接给他干脆把马尾也截了。
塔纳托斯弯弯眉眼。
清澈的阳光透过落地的白边玻璃悄悄地洒落下来,少年放下镜子,转头朝他露出一个纯粹柔和的微笑,仿佛夏雨后镜湖中倒映的白云。
真实又梦幻,或许还有点潮湿与温暖。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