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如同炼器，须得不断探索，失败岂不是很正常？”章轩回应道，“即便是你们这些顶级炼器大师，恐怕也有失败的时候！”

“啊，我明白了，你是在炼制一些新的丹药，或者是在尝试运用一些新的炼制方法。”褚波说道，“这样的话，失败倒也在所难免。”

他在器道上前行，曾经遭遇过无数次失败，而失败的缘由无非是尝试炼制新的器形或者运用新的方法。他料定，章轩炼丹失败，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

“算你还有些见识！”

章轩白他一眼，将丹炉里的坏丹取出来，紧接着进行炼制下一炉丹的操作。

借助从炼器上悟出的法则运用手段来探索三十二柱控火法，章轩认为原理上没有多大问题，失败的缘由可能跟他的操作手法不熟练有关。

于是，炼制第二炉丹的时候，他不再分神与褚波交谈，而是专心致志地操作，尽量避免失误。

果然，这一炉丹尽管不是十全十美，却也算是基本上成功。

欣喜地取出所有的丹药，将其中一颗抛给褚波。

褚波服食下丹药，认真品味一番，说道：“嗯，这颗丹药果然不错！”

“差强人意吧。”章轩回应道，“你刚刚拆解完的这些仙器，我想用它们的材料做成一条神鞭，你看怎样？”

“什么，神鞭？你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神鞭？”褚波纳罕地问道。

他炼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炼制过神鞭之类的东西，这是头一遭。

“我的想法是这样。”章轩笑吟吟地说道，“谁要是得罪我，我就用神鞭抽他。神鞭可长可短，突然之间延伸出去，他连反应都来不及。他要是还不服，那我就将神鞭变成一个像你那乾坤罩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将他扣住，让他彻底服气。”

“啊，原来你想制作一条变化多端的通灵神鞭。”褚波闻言颔首，“不过，这样的仙器制作难度甚大，我得好好考虑考虑，精心设计一番。”

“你尽管考虑，我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