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恩还是不死心,如今找一个能精通古今之人实在是太难了,自己的岳父夏昌珉,是大才,但张启恩总感觉和岳父说这些总有芥蒂和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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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
韩元济摆摆手道:“老道一个愚陋之人,跟不上时代的变迁,顽固不化,不值得公子如此的”
再次弯腰作揖的韩元济笑道:“我一会再去拜祭一下张老爷,我就回去了,万望公子保重。诸位珍重。”
说完,福伯起身领路。
看着韩元济离去的背影,张启恩此刻内心又开始空落落的,空欢喜了一场。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久在温柔乡,难免多愁善感罢了。”夏昌珉缓缓道。
张启恩也认同的“嗯”了一声。
营城码头上。
张启恩、夏昌珉、丁原等众多海城高官悉数到场,只为给韩元济饯行。现场气氛庄重而肃穆,只有张启恩的脸上都流露出对韩元济的敬重之情。
“恩师,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望恩师保重身体。”张启恩言辞恳切地说道。
说着,张启恩就让一旁的冯虎递上了一盘金锭。
韩元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笑道:“公子也保重。”
正当韩元济转身准备离去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张启恩,郑重,道:“公子,是否信得过老道?”
“恩师何出此言!”张启恩闻言,连忙上前一步道。
韩元济点了点头说道:“将来要控制好自己的戾气,此乃你的杀劫,要随时听取身边人的建议,广开言路。”
张启恩听后喜出望外,连连道谢:“多谢恩师!学生谨记。”
在韩元济那爽朗的笑声中,张启恩又一次深深作揖。随着客轮渐行渐远,张启恩驻足许久,看向海面。
帝制、和平可以兼容吗?自己驾驶这架已经开始腾飞的战车,要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