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呢?怎么不见了!”
阜南王望向门外,沉声道:“他被国师掠走。”
王妃大惊,道:“那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阜南王转身落座,道:
“他能有什么危险,有危险的话,刚才早没命了,吃饭。”
阜南王一家开始了家宴,云缺则出现在一片荒凉的草原。
对面,是凌妙清冷冽如冰的身影。
云缺知道刚才凌妙清动用传送法门,将自己抓出王府,但他猜不透凌妙清单独见自己有什么目的。
见国师一身杀意,云缺之前的王爷派头立刻烟消云散,连忙解释道:
“国师勿怪,我也是为国师着想,你想啊,阜南王功勋赫赫,为了阻挡草原蛮人,这些年始终坚守黑铁城,有阜南王在,大晋边境的百姓才能活得像个人,否则整天活得提心吊胆,说不定哪天蛮人来袭,命都没了。”
“如此忠臣,若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杀掉,天理难容,到时候国师的确没有食言,完成了对皇帝的承诺,却失信于民,给边境百姓制造了巨大隐患,阜南王一死,之后被蛮人杀掉的每一个大晋百姓,都会对国师生出一份怨恨,久而久之,这些怨恨肯定会积累成新的心魔,反噬国师。”
“我今天的所作所为,说小了,是替国师解围,说大了,是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殷子受什么德行,国师肯定一清二楚,为了这种昏君而枉杀阜南王,国师今后一定会后悔,到时候别说进阶无望,心境也容易破裂坍塌。”
“小侯与国师相识已久,仰慕国师之为人,敬佩国师之修为,今次能为国师出力,实属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只为博国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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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缺说了一大套,偷眼瞄了下凌妙清,还是面沉似水。
云缺豁出去了,道:“明说罢!你想怎样!”
凌妙清冷语道:
“我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你这个祸害。”
云缺想了想,道:“可能我们有缘吧。”
“鬼才跟你有缘!”
凌妙清怒道:“你废话这么多,平日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