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智逐渐丧失,甚至疯狂地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只要别让痋引发作,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胡玉卿,我错了……”我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身上残存的痛苦让我心有余悸,这痋术的折磨比杀了我还要难受百倍。
他挑起我的下巴,那淡淡红唇轻吐幽兰:“你我之间命运相连,谁也无法独活……可懂?”
他语气轻柔,夹杂着一股被宿命捆绑的无可奈何。
“我明白了……”我含着眼泪,绽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一切……”
胡玉卿满意地贴上我的脸颊,嘴角带着些调戏:“所以……不想死的话,那就尽你所能……喂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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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口中的热浪一下子喷在我的耳蜗和上。
我的脸瞬间又热又麻,尴尬的情绪逐渐升温,我心跳如鼓,身体的热似乎能点燃身边一切。
我试图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可越是掩盖,内心的不安和羞涩就越发疯长。
见我窘迫得像煮熟的红皮鸡蛋,胡玉卿很是风情眯着眼,手指关节羽毛般掠过我的耳垂,撩得我一颗心砰砰狂跳。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我又羞又愤,脸上的热度还未消失,伴随着一声响指,王可心他们恢复正常。
“新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她咋咋呼呼地大叫,生怕别人看不见我的脸。
“没什么,兴许是热的,我先去看看李欣欣。”我仓皇地走到尸体旁边故作观察。
刚站定,我就感觉李欣欣的尸体好像动了一下。
原本并拢的一双大长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分开,微微瞥向了两侧。
我以为是我眼花,正好奇地弯下腰,屁股就被人摸了一下。
这只手冰冷又用力,猥琐地对我连摸带捏,掌心迅速闪过时,甚至还贴着我的牛仔裤揉了一下,一看就是个经验老道的咸猪手,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顿时火冒三丈,有种被人侵犯揩油的不适感,我回过头吼道:“你特么谁啊……”
然而我身后根本就没人!
这时,一个黑乎乎的高大影子,张开双臂朝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