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对谁都没有好脸色,别人向他打招呼,都不一定会回答。
众人见惯了他一副冰块脸,面瘫的样子。
这会儿他突然发笑,确实叫人毛骨悚然。
“宴回哥哥,你在这儿做什么?”蕾雅好奇问道。
宴回盯着不远处的树林解释:“前几天我看到一只鼹鼠,在树上跳来跳去,我想看看它是不是还在家里。”
言妈顿时炸毛,声音颤抖道:“它还在不在家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它身体巨大,身姿轻盈,非常灵活,和普通的鼹鼠区别很大。我想研究她的基因,言妈你要是看到了,就告诉我。”宴回一本正经道。
言妈头发都要炸毛了。
她前几天去树顶干啥去了?
好像是宅子外有异动,她就是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就让宴回看到了。
“告诉你干嘛?”言妈冷了脸,“你不会是想解剖它吧!”
宴回摊开双手道:“不行吗?解剖动物,用来做生物研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言妈上前,对着宴回脑门三个爆栗,“听听你说的什么话,鼹鼠就不是生命了?动物就能随便做实验了?宴回,你别太过分。”
宴回摸摸后脑勺道:“我又不是解剖活人,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大不了,我不抓鼹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