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融城也有这样美丽的月色。
更没有在这样美丽的月色里,见过如他一样欣长清隽的身影。
……
十点一到,容北手腕上特制的手表准时提醒。
他这才起身,准备返回车内拿药,服药。
这是他的日常。
准时吃药,准时睡觉。
生活作息规律得像个中学生。
开门看见眼睛亮亮的林只只,容北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问她,“醒了?”
“嗯。”林只只缩在他的外套里,点着脑袋,“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他麻利的从储物箱里取出药,扔进嘴里。
没水,硬吞。
林只只看得很新奇,“你吃药不用喝水?”
“不用。”
习惯了。
从小把药当饭吃,哪里需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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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吗?”
至少林只只是这么认为的,反正她从就讨厌吃药。
小时候生病,她妈最愁的就是喂她吃药。
经常全家人齐上阵,摁着她,才能把药喂到嘴里。
比过年猪还难摁!
“还好。”
吃药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所以没有难以下咽一说。
林只只没问他为什么吃药,觉得过界。
成年男女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过界。
显得暧昧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她伸了伸懒腰。
盖在她身上的外套随之滑落。
她拉了一把,冲着容北浅浅笑了笑,“谢谢你的外套。”
不止这一件,还有上次那件。
不过她丢了。
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洗干净还给男人。
她觉得容北不缺那件衣服。
真要那么做了,反而让人觉得她在欲擒故纵。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