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几步上前,蹲在她面前,将他手里的酒杯夺过,声音里带了几分呵斥,“是不是疯了?自己酒精过敏不知道吗?”
被男人这么一凶,沈潇潇有些委屈,抬头看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因为喝了酒,也连带着有几分迷离,“我……已经不过敏了……在伦敦的时候,和绵绵喝了好多次的……”
说着,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以前你就老凶我……”
厉行渊皱眉,阴霾更深了些。
以他对沈潇潇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她不可能会喝酒,更不可能在这里喝。
“潇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低沉了嗓音,轻声询问。
沈潇潇低头看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忽然就笑了,虽然在笑,可却比哭还难看。
她说,“没有啊,就觉得很累……”
不等厉行渊再开口,她将手搭在了厉行渊的肩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厉行渊,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女人呼吸里全是酒气,惹得男人紧绷了起来。
厉行渊没再多问什么,起身弯腰将她单手将她横抱起,另一只手拿了她的包和高跟鞋,眉心紧蹙,始终未能消散阴霾。
女人乖巧地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颈窝,“厉行渊,我想回家……”
厉行渊低头看了看她,低声哄着,“我带你回家。”
她闭着眼睛,低声呢喃,“厉行渊,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好?”
男人微微一怔,轻声哄着她,“没有,你很好。”
沈潇潇笑了笑,“是么?可为什么……都不要我呢……”
厉行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是他们眼瞎。”
沈潇潇有些疲倦,“你也眼瞎。”
“嗯,我也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