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林陈叶派左仆射萧斌去牵制南楚的兵力,萧斌也不负所望,短短时日斩断南楚和大兖南面的联系,隔绝两地,给林陈叶提供了迁都最强大的先决条件。
“如此一来,迁都势在必行,只等朝中那些老大人按捺不住,先来问陛下安。”
两人俱都胸有成竹,一时气氛大好。
谢禧过来之时听谢觉说了一句什么迁都,不觉疑惑,“迁都,什么迁都,是陛下要迁都吗?”
谢觉立即开口训斥:“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不说。此等大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谢禧只想把刚穿上的鞋扔到自家兄长头上,你自己说的还怪我听到。真是什么机密,怎么不见你让我出去,能让我轻易听见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吧。
“又不是我要听的,不听就是了。”
说完就要往外走,以免又被说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林陈叶叫住她,不让走。
“阿觉说笑的,别当真,回来就是。”
“我还不听了。”
谁稀罕似的,一扭头真走了。
“阿禧……”
对于陛下在后面的呼唤,谢禧充耳不闻。
眼见谢禧真出去了谢觉又怪起林陈叶来,“陛下,阿禧最易恃宠生娇,陛下切不可对她太过优容放纵,不然她就要爬到你头上去了。”
“连你都这么说,我倒真想看看她恃宠生娇是个什么样,还没见过呢。”
“陛下!”
林陈叶把金粟叫了进来,金粟静等吩咐。
“阿禧呢?”
“回陛下,谢昭仪正在外面,陛下可要谢昭仪进来?”
林陈叶点头。
金粟虽不知谢昭仪刚才才出来,一扭头陛下又要她进去是何缘故,但也赶紧请人进去。
那边谢觉坐下茶还没喝一盏,谢禧气冲冲又进来了。
“不能出这个院子也就算了,连外面都不让我待,干脆弄条金锁链把我锁在你脚上好了!”
“谢禧!”谢觉终于忍不住厉声喝止,“本不欲和你吵闹,可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陛下面前安敢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