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乘姜早的车驶出法院所在的那条街,在订票软件上查了下,两小时之后有趟飞港城的航班。
姜早说,在法院待到现在,饿得肚子咕咕叫,非要请她去东区吃那家刚开的韩国烤肉。
她不好意思拒绝,定了傍晚六点的航班。
姜早开车,乔晚脱掉鞋子,斜躺在副驾驶座椅上,舒服又惬意。
两人一开始聊工作,三分钟不到,姜早八卦的心思欲燃愈烈。
“叶宴迟那么好的外在条件,还能让你坚定离婚的念头,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
“什么不中用?”乔晚问出这句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红着脸嗤了声,“别胡说!”
“真要是那方面有问题,我可以给他介绍一位老中医,十几副中药下去,保证变成一夜五次郎。”姜早坏笑着瞄乔晚一眼。
“我提出离婚是因为对叶宴迟没感情,两人生活差异挺大。”乔晚怼道,“与你脑子中的黄色废料没有半点关系。”
“孔夫子还说食色性也,已婚男女的烦恼要么因为钱,要么是床上不和谐。你呀,别在我面前装清高!”
姜早回怼。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乔晚说不过姜早那张八卦嘴,索性妥协。
“不举,还是阳痿?”姜早信以为真,来了劲儿,“叶宴迟的时长按秒算,还是分钟?”
乔晚哭笑不得。
虽然与叶宴迟领了证儿,但叶宴迟体谅她刚怀孕,只牵过她的手,吻过脸颊额头,她才不知道叶宴迟那方面厉不厉害。
其实,如果那方面有问题,又岂会一次就让她怀孕?
想着想着,她的脸颊越发绯红,滚烫。
正不知该如何回应,一道刺耳的来电打破了当前的尴尬。
是顾言初。
乔晚朝姜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点开接听键,温声喊了句“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