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先别报警,我马上离开,以后未经您允许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韩耀祖不敢再逗留,快速钻进轿跑启动引擎。
车子疾驶着出了小区。
宋瑾南眸光幽沉,不屑,一字一句,“想攀附我女儿,做梦。”
二十分钟之后,司机载他和助理来到医院。
他的航班在港城落地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白知柔的主治医师,了解到白知柔当前的真实病情。
进特护病房之前,宋津南没让外面的保姆与里面打招呼。
推开房门,就看到白知柔正坐在病床上翻看手机。
病床旁边为白知柔切水果的保姆听到动静,小声朝白知柔说了句“先生来了”。
白知柔立马放下手机,刚想趟下就被宋津南叫住,“听说您心口疼,我放下京城的工作立马赶了回来。”
“我心口疼得厉害——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病因——”白知柔双手放在心口,满脸痛苦,说话断断续续,“津南,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都出去。”宋津南对病房内的两个保姆下了逐客令,“我们母子要说几句体己话。”
保姆识相地离开病房,并轻轻带上房门。
因为是特护单人病房,房间很宽敞。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他们母子,安静得有些诡异。
宋津南直勾勾盯住白知柔,白知柔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皱眉呻吟:“好疼——”
“现在你只有我一个观众,别再硬着头皮演了。”宋津南眼神幽冷。
“这是为人子女说的话吗?”白知柔的鬼把戏被戳穿,既心虚又羞于承认,索性撒泼耍赖,“我被糖糖那丫头给气得心脏病发,都转院三个小时了,儿媳妇到现在也不露面!你回来就找茬,你们一家人干脆把我气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