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杨峰困惑之际,梁朋义和师父宋立成来到了他这里。
这名家仆过来通知杨峰之前,另外有人同时去通知了梁朋义,作为国公府的总管事,一些事务是必须要知会他和当家主人的。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梁朋义当即对那名家仆进行的训斥,一点点事情就表现得如此慌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影响人心。
“别慌,应该问题不大,我已经命人把人请到客厅奉茶等候,来的只是两名捕快,他们来意应该只是请人过去问话而已!”
通过家仆的禀报,梁朋义已经知道来人的态度,没有盛气凌人、公事公办的那种作态,来到国公府说话也客客气气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他们并非过来国公府找事的,只是碍于公务,不得不走一趟。
张家的人虽然大多不在京都,但是张家的团结护短,一般人也不太敢得罪张家。
要知道张家的人虽然是短命种,但是越是临近四十大限的人,就会越发张狂,做事越有可能不计后果,没权没势,切莫不可随便得罪张家。
宋立成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梁朋义怎么处理,按照白云观的做法,一般是不与官府的人打交道,太麻烦了,先躲为妙。
官字两个口,任何事情到了官府口中,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坑,所以一般都躲着。
但是徒儿舞台在世俗,少不了要与官府打交道,日后还要建立新朝,统治天下,那么与官府之间的打交道,是避免不了的。
反正张家与他是隐性的同盟关系,有事情可以借张家的势去周旋,倒不用太操心和烦恼,他只需要静静的看着,真到万不得已,他也可以强行带人离开,就算他一个人力量有限,还有师门的力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