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厉邢还在理疗室里陪着厉温宁,今天一早就不见了踪影。
而且任千瑶找了整个别墅都没找到厉邢的人。
除了童晚书的客房。
所以,她能肯定厉邢就被童晚书藏在房间里。
童晚书开门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一脸愤怒且焦躁的任千瑶。
“童晚书,你知道厉温宁对厉邢来说有多重要吗?你还敢藏着他不放?”
童晚书:“……”
当时的童晚书好想回怼一句:就算我藏着厉邢,也不管你的事吧?
好歹她和厉邢也是名义上的夫妻!
可童晚书没有顶撞任千瑶。
一来是心虚;
二来也是因为厉邢的那番话:让她在任千瑶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我没藏厉邢。”
童晚书吐了口气,“他连婚房都不肯让我进,又怎么会主动来我客房里呢。”
“少给我弄虚作假!昨晚在餐桌上,你也没少跟厉邢秀恩爱呢!”
直觉告诉任千瑶:刚刚厉邢就在童晚书的房间里。
小主,
于是她直接朝卫生间直奔过去……
着实把童晚书吓得不轻。
因为喻邢还藏在里面呢!
要是让任千瑶发现自己跟厉邢的双胞胎弟弟共处一室,那她真要完蛋了。
“任小姐,你干什么?”
童晚书急步过去拦在了卫生间门口。
“瞧你这心虚的样子!还说没把厉邢藏在房间里?”
童晚书越是表现得紧张;
任千瑶就越是怀疑。
“给我让开!”
任千瑶一把甩开了拦在卫生间门口的童晚书,直接把浴室的门给踹开。
可浴室里并没有一个活人!
有的只是一条被丢在地上的浴巾……
任千瑶捡起地上的浴巾闻了闻。
“是厉邢身上的味道。”
任千瑶一边探头朝卫生间的窗外看去,一边谩骂着童晚书:
“童晚书,你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心机女!”
童晚书:“……”
见躲在浴室里的男人脱身了,童晚书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任千瑶是怎么闻出来:浴巾上有厉邢的味道?
“这浴巾……是我刚刚用过的。”
童晚书还是绝口不肯承认。
“行了童晚书,你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任千瑶怒声质问,“你假意说你不喜欢厉邢,其实你比谁都期待爬厉邢的床,是不是?”
天地良心,童晚书还真没想过要去爬厉邢的床!
她对厉邢是真的失望透了。
“可惜啊,厉邢的床,不是你想爬就能爬得上的!”
任千瑶冷嗤一声,“厉邢不喜欢你,他只把你当保姆使唤。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留在厉家,不肯跟厉邢离婚!”
童晚书:“……”
这一刻的童晚书,是真被任千瑶气到了。
但她却一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再冷静。
“任小姐,我知道你喜欢厉邢……”
童晚书吐了口气,很平静的说道:“等厉医生顺利做完免疫治疗,我就跟厉邢离婚。”
“到时候万一你不肯呢?”
任千瑶冷冷的笑了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么?想爬厉邢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会不心动、不眼馋?”
“凡事都有例外。”
童晚书平声静气,“或许我就是那个例外呢?”
“信你才有鬼!”
任千瑶再次闻了闻那条浴巾,“你跟厉邢做过了?”
“做过什么了?”
童晚书不解的问。
“童晚书,你装纯是不是?”
任千瑶怒目而视,“这浴巾上有男人味儿!”
童晚书:“……”
这她也能闻出来?
可童晚书依旧淡定。
“任小姐,你想厉邢想疯了吧?我用过的浴巾上怎么会有他的味道?”
童晚书还在强词夺理,“我要真想爬厉邢的床,早在新婚之夜就爬了。”
“那是厉邢不想让你爬!”
任千瑶冷嘲热讽,“因为你没资格爬他的床!”
“那现在我岂不是更没资格?”
童晚书吐了一口气,“这浴巾真不是厉邢用的……”
任千瑶突然松掉了手里的浴巾。
惊恐的问,“不是厉邢?那还会是谁?总不会是温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