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的飓风、冰与火的对决,曲折盘旋的水龙,肆意蔓延的藤蔓……
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在擂台上接连呈现,简直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看得台下的众人兴奋不已,一个个睁大眼睛,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幅精彩的画面。
画符不易,消耗的成本高,成符率通常在百分之三十到四十,每一张都得之不易,看到台上两人在不断消耗符卡,台下众人是既兴奋又心惊。
仿佛家里的老父亲,看着宝贝女儿毫无节制的大肆挥霍钱财,打又舍不得打,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无比的肉痛。
陈浙北算是现场比较淡定的人,因为他身边有一个更败家的臭小子……
对比起来,台上的场面只能算小儿科 。
如果是符卡比拼,然后让他身边这位超级败家子上场,肯定扔得比谁都欢……
到那时,可就不是一张一张的扔了……
……
楚斐玉纵然小有名气,但张韵萍也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两人的交锋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楚斐玉技高一筹,赢得了这场比试。
当裁判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台下顿时响起激烈的欢呼声,犹如海浪狂潮,一阵接着一阵,震得人耳膜发疼,可见这场对决有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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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浙北的目光在整个竞技场内流转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可惜没有找到,他不由的纳闷起来:“怎么没看到制符宗宗主?他女儿今天参加比试,竟然没来瞧一瞧?”
林阳一随口道:“楚斐玉这么出色,人家当爹的放心……”
陈浙北放弃了寻找:“好吧……”
不单是制符宗宗主,其他宗门的领袖人似乎也没有现身,想要见识更多大人物,恐怕只有等到决赛的时候了。
……
第一场比试结束后,林阳一和陈浙北接连又看了几场,第四场比试开始时,两人又在擂台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陈浙北道:“原来制符宗宗主的大弟子叫宋朝文。”
虽然林阳一和陈浙北早就见过楚斐玉和宋朝文,而且不止一次,但却是今天才得知两人的名字。
宋朝文的对手是一名男子,身材很壮实,面相看起来有些凶恶,一身褐色粗布衫,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宋朝文长得俊朗,身形欣长,是再标准不过的男子身材,但在对手的衬托下,他的身形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随着指令的发出,擂台上的两人很快便缠打在一起,壮实男子的实力似乎还不错,一开始,宋朝文就接连掷出数张符卡,提升修为与辅助并驾齐驱。
这一场比试打得比楚斐玉那一场还久,需要使用符卡的时候,宋朝文也是毫不手软,纵使壮实男子的实力不错,但最终还是不敌身怀各种属性符卡的宋朝文。
比试以宋朝文胜出落下帷幕。
陈浙北嘀咕道:“半生不熟的人怎么都让我撞上了……”初赛时的莫少峰,现在的楚斐玉和宋朝文,“接下来我和他们两个对上怎么办?”
“这事简单。”林败家子十分豪气的说:“你也用符卡,使劲往他们身上砸!砸到他们主动认输为止,千万不要手软,用多少全部算我的。”
听到这话,某人顿感欣喜若狂。
“太感动了!”陈浙北眼泪婆娑的看着林阳一,一副感动到落泪的样子,然后伸手去抱林阳一,“好妹妹,姐姐亲亲!”
“滚滚滚!”林阳一浑身肉麻,不断挥手挡开陈浙北,像赶苍蝇一样拍开他的手,然后一脸嫌弃的说道:“谁是你妹妹,我没你这么恶心的姐姐!赶紧离我远点儿!”
……
两人在四号竞技场连续看了五六场比试,直至时间接近中午,才动身离开城北建筑群,最后回到问惊园。
林阳一和陈浙北的复赛第一轮比试都被安排在第四天进行,今天才第一天,中间有两天空余时间,但两人都没有闲着,天天画符、修炼、练剑、修习枪法,一样不落。
钟虚一个羽化登仙的人,虽然现在只余一丝元神,但生前积累的东西还在,能自创一套威力巨大的枪诀,又钟爱炼器,对剑的见解也不少,所以,在教林阳一的同时,他偶尔也会指点一下陈浙北。
陈浙北在剑法上的思维非常敏锐,钟虚只是略微指点,便能达到抛砖引玉的效果,陈浙北总能轻易触及到常人难以触及的深度。
两人白天结伴练枪练剑,晚上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继续修炼或画符。
自从半个月前成功晋升至金丹初期后,林阳一便暂时减少了打坐修炼的时间,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修习枪诀和画新符卡上。
所以,每当钟虚挥挥手,宣告今天的训练任务完成后,林阳一便会马不停蹄的跑回房间,然后溜进空间泡澡,将自己洗得清清爽爽,然后开始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