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总,您放过我们吧,真的喝不下了……”
“我觉得今天之后我要戒酒了,光是闻着就想吐。”
“我错了,我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了,再这么下去我要直接跑医院了。”
……
看着陵轻舟面不改色,拎着酒瓶子走过来,大家纷纷低下头,不敢跟她目光对视。
有人转向林彩凤求饶:“林总,你要不劝劝陵总吧,没见过这样发酒疯的啊。”
她甚至把包厢门锁了起来,喝不够量不求饶的不让走。
好疯。
林彩凤倒是一直觉得,酒也不至于是个坏东西,只是有些肮脏假借酒之名。
她走过去拿了钥匙,把门打开了。
她回头看着一碗接一碗往下灌酒的陵轻舟,开始胡思乱想,恨不得现在给她打造一个酒播人设,千杯不倒,酒界大胃王。
酒酣耳热之后,大家也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了,反正捐款的事板上钉钉,何必再做纠结,大家你来我往,酒桌之上,真诚中透着虚伪,虚伪中藏着心机,心机里又不乏善意,甚至已经有三对决定要做结拜兄弟了。
就连刘权,也没忍住多喝了两杯,不知真假地跟大家打成一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被冷落的刘太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突然有些羡慕陵轻舟的肆意,这些年,她紧绷忍耐,告诉自己大局为重,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为自己活过了。
“自己喝多没有意思,我来陪你。”
刘太太抬眸一看,竟是林彩凤,她神采奕奕,自信又端庄,跟当时那个只知道跟在她身边的应声虫判若两人。
前后不过短短一个月,难道这就是独立的力量?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陵轻舟那边的吗?”刘太太有些遗憾,这个林彩凤,之前着实是一个有眼色,会来事的好跟班。
林彩凤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直接忽略了她言语中的不善,借着些许酒劲儿,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以前你说过,你想去非洲自驾,去看动物大迁徙,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刘太太想起来了,那是她们熟悉之后,也在一次酒后,她卸下心防,无意吐露的心声。
“与你无关,”刘太太站了起来,重新把自己封闭得密不透风:“你别以为你还是我朋友,自从你决定站在陵轻舟那边之后,我们便没什么好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