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夜色朦胧。
临风苑的主人陷入梦乡,长发铺开散落在枕头上,呼吸清浅,窗外月光映照出他安详的睡颜。
雪白衣摆微微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细窄的纤腰。
让暗夜而来的秦靖川眯起眼眸。
他用舌尖顶着牙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无所知的云淮。
“真会勾人。”他迈步走到床边,站在那里看着想了三天的人。
剧烈的亢奋感如同烈火般从大脑蔓延到全身,喉结微微滑动,难以形容的干渴感涌上喉头。
秦靖川抬手揉着云淮的唇,饱满的淡粉色唇瓣被蹂躏着泛起鲜艳的红色,仿佛被辣手摧花的牡丹。
“阿淮,好漂亮。”
他手下的力道不减,让进入睡梦的云淮感受到了唇上刺痛的麻意,眼睫轻颤着睁开双眼。
云淮茫然地眨了眨眼,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幻觉,对方真的在他房间,还在亵玩他的唇瓣。
他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天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秦靖川的嗓音带着低低的磁性,很是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不甚好听。
“阿淮,我们以后会同寝而居,你该早些习惯我的存在。”
云淮:你有病吧?我认识你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呆滞地盯着口出狂言的男人。
“你要不要去看看脑子?”
当着陌生人的面说这种话,这男人的脑疾恐怕是没得救了。
秦靖川反握上云淮的手,“云淮,我并没有信口开河。”
“三天前,我见过你,一眼入心,便派人查了查你的身份。”
云淮皱巴着脸,“你松手……”
对方吃什么长大的,劲儿那么大,攥得他手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