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看?
用眼睛呗。
再不济,拿个放大镜吧。
她又不是元芳,非要她接一句:大人,此事必有蹊跷。背后一定有天大的秘密吗?
不是天大的秘密。
是天大的阴谋。
她倒是想给阿统混点积分,但是当年做局的,未必还在人世。
毕竟这种事做多了,可能短命。
就算不排除他祸害遗千年,人家早年估计就在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举家迁移,出国享受世界去咯。
看看人家,只努力了半代,就够十代人逍遥快活一辈子。
想想那些冒险贩毒,被摁住还笑得出来时你就明白,死算什么,穷才是最可怕的。
看着这满屋子的东西,沈嘉还是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妈的这些人,连证书也不给自己。
不然阿统有积分,自己也收获一堆能换很多钱钱的小玩意儿不是嘛。
她将册子收起,打算某天自己避开何慕舟,看能不能寻个机会悄咪咪问他们把证书要来,薅点净化值和积分。
虽然顾清琰说他往自己在京城的四合院里填了堆东西进去,但是就那里整整一个进院的藏室和储物柜子,还有那么多的博古架。
他哪那么大能力能填得满。
实在是没地方放,用来当点敲门砖也不是不行。
但要是太贵,以超过正品的价格,想骗她买一个盗版货。
那就当她没说。
毕竟她当这种能屈能伸的老六当习惯了。
一年到头嘴里也没几句真话。
两人离开库房,重新回到大厅,那边两只犟种还没搞定各自的父母离场。
顾清琰还敢打电话让她过去。
她轻啧一声,“哎,男人就是烦。”
她抬头看向何慕舟,“得亏你们家何须没来。不然我这再好的脾气也是要当场发作的。”
她能有什么好脾气?
当这女人脸上有好脾气时,那绝对是在睡满12个小时后,看到钱或者腹肌。
除此就没有别的。
何慕舟眉眼带笑,“不是我家何须。我是你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