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用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两个人，一张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小纸条就要一千，都够他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至于鬼，要都是中午见到的那种，他觉得自己可以一挑十。

齐道长送他们出门的时候笑得十分灿烂。

姜妍看着自己归零的余额有些郁闷，她明明是来找东西的，怎么就破财了呢，越想越郁闷，姜妍深吸一口气笑着开口：“对了，齐道长你身材不错。”

齐道长僵在了原地，脸上迅速泛起尴尬的红。

他的笑容转移到了姜妍脸上，姜妍表示效果很好，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呢。

鉴于自己干净的钱包，姜妍自觉坐上了两位警官的车，一脸乖巧地拜托他们送自己回学校。

周杨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姜妍，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没告诉我们？我们是警察一定会全力调查事情的真相的。”

“周警官，我知道，但是我等不了太久。”姜妍不怀疑他们的正义，但人力有穷尽，力所不能及，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她不认为方苒苒的尸体上有什么线索。

周杨搓了把脸，心中有些挫败。

“行了行了，老周你也别着急，我们先回去看看有什么进展。”

郑源出面打圆场，他对这个案子基本上已经不抱希望了，当初赵鹏飞那件事情他们查了半个月还不是不了了之，不如一开始就别报希望，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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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无话。

“我今天去的地方是赵鹏飞的房子，钥匙是方苒苒的，其他的拿赵鹏飞那件案子的资料来换，”到了校门口，姜妍临下车前还是说了一句，“手机联系，号码早上登记过了。”

姜妍走进校门，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姜妍甩甩头，将心思放在了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她感觉外面的线索找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是……

“喂，物理学院大一的姜妍对吧，跟我们走一趟呗。”

两个男生挡住了她的去路。

哦对，她想起来了，还有几个坏孩子需要教育呢，今天她就当一回好人，让这些家伙见识见识世界的另外一面，帮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早上在宿舍门口看热闹的人不少，他们想调查自己不是难事。

姜妍抱紧了自己的书册和木头，一脸单纯无害：“好啊，咱们走吧。”

出乎意料，目的地不是监控死角，而是窗户明净的教室，里面等着的四个男生姜妍不认识，看数量应该是早上造谣的那一波。

“哟来了，学妹还记得我吗？”

男生挥手示意自己小弟搬桌子堵门，走到姜妍面前居高临下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姜妍老实摇头，她有点脸盲，只见过一次的人根本认不出来，面前人也没什么特点自然没一丁点印象。

“学长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男生懒得和她打嘴炮，皱着眉对她摊开手掌：“装什么呢，早上不是骂我骂地挺开心？少废话手机拿来。”

“哦，”姜妍发出真诚的疑问，“教室里可是有监控的，我不给你还要明抢不成？”

“看你早上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傻了，我们既然把你带到这儿，监控肯定已经关了。”

男生们都笑了起来。

姜妍也笑了，“就为了删个录音，这么大阵仗啊，还是几位有其他打算？”

“小学妹挺上道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拍你两张照片免得你到处乱说，小学妹也能理解对吧，现在光线挺好，我们肯定给你拍的很好看。”

“是吗，我还以为要交钱呢，只用拍几张照片实在是太好了，”姜妍笑着摆出剪刀手，“那就这样拍吧，我也觉得现在光线挺好的，夕阳很有意境。”

“小学妹，我们拍照片可不是这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