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不正经的人,既然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总要负责到底,她又如此痴恋我,压抑自己的心,只要不破坏规矩,对她好一些也无妨。”
双福有些傻眼。
“以后你们在院子里当差,也注意些,别让不相干的人冲撞了她。”
“世子,您把管院子的权都给了凝冬姑娘,连端砚都打发出去了,咱们院的人,谁敢惹啊。”
谢怀则不置可否:“她身上的衣裳,也太素了些,铺子里的人什么时候到?”
“是明日呢,毕竟是府中小姐们一起做衣裳的日子。”
“等府里姑娘们做完,裁缝可还有时间来集瑛院,给卫婵量尺寸吗?”谢怀则蹙眉。
双福又是愕然:“这,这也没办法,也得等夫人小姐们裁完,才轮得到下面的姨娘奴才们呢。”
见谢怀则神色淡淡,双福脑中警报立刻响起,世子越是这样越是表示他不高兴。
双福硬着头皮:“世子,这一直都是府里的规矩,想来凝冬姑娘也不会在意晚点时日,您瞧凝冬姑娘的穿着,就知她朴素。”
谢怀则颔首:“她确实不花枝招展,这一点很好,但人在其位也不能过于藏拙,她现在身份不同,穿成这样,不合适。”
她的肌肤那么白,除了手心有些茧子,哪里都软软的,滑腻的像是刚蒸出来的花生酪,不仅是素淡的月白,天青色,就算是鲜艳些的桃红翠绿,她穿着也一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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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是问凝冬姑娘,估计她自己也不甚在意穿什么,之前她没来世子身边,外头有好些管家娘子,还有小厮都打听她呢。”
谢怀则一愣,不满道:“身为外男,打听她做什么?”
“自然是因为凝冬姑娘朴素,容貌又不出挑又得老夫人喜爱,都觉得她是个过日子能攒钱的好手,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丫鬟,既不买胭脂水粉打扮,也不穿好衣裳,手里体己定然不少,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里,外头小厮们都属意凝冬姑娘,曾打听过她何时配人呢。”
谢怀则脸色沉了下来。
双福打了个激灵,暗道自己嘴快:“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凝冬姑娘是世子身边的人,谁敢觊觎?那是不要命了。”
谢怀则轻嗤:“你家世子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讲理是讲理,但是太记仇,而且报仇十年都不晚,谁敢惹世子啊,双福心中腹诽。
家里的规矩惯是如此,奴婢们配家里的小厮,小厮瞧见那些装扮的过分妖娆漂亮,跟副小姐似的,反而不大愿意娶,总觉得这样的姑娘当媳妇儿养不住,花费又高,公府的小厮们,少有能熬出头的,大多不过领着薪俸,种两亩地,哪有那么多钱供着媳妇儿穿金戴银。
卫婵这样容貌并不过分出挑,又朴素会攒钱的姑娘,自然成了小厮们心中最优人选。
她跟小厮们也没成,可谢怀则只是想想,就觉不悦。
一群奴才,也敢觊觎他的人!
“去暗中打听打听,都谁想跟祖母讨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