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疑惑:“云邑,把两个乞丐叫进来对质,你当真要这么做?”
卫婵颔首:“不对质,怎知本翁主是清白的?”
“这……可有点冒险。”玉真私下劝道:“云邑,还是别了,万一这两人是有心人安排好的,当面对质反而对你不利。”
“公主放心,我知道您是一心为我着想,但,此事,我心意已决。”
玉真默然,见她胸有成竹,也只能由着她去。
“把人带到驸马他们所在的前厅,莫要扰了翁主,还有各位女眷,咱们在此处放个帘子遮掩,免得唐突了我们。”
玉真公主想的多,前厅到底有驸马,还有谢怀则控制场面,总不能谢怀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诬陷吧。
然而透过帘子扫视一圈,又问了丫鬟,才知,谢怀则酒水撒到身上,去更衣了。
心中不由得抱怨,这个表侄,平日表现的那么爱妻黏腻,怎么到关键时候找不见人。
那两人被带了上来,一身麻布衣裳,还有些脏污,老的那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穿着布鞋,脚趾都从洞里露出来了,而小的那个看着高壮一些,却也形容猥琐,扫视公主府内的富丽堂皇,眼露精光,甚至看到桌上的珍馐,咽了咽口水。
“我闺女在哪呢,我是来找我闺女的,她富贵了,当了什么郡主,就不想认亲爹了,这是大不孝,在我们村,是要被打死沉塘的!”
驸马皱眉:“老人家,你不要大声叫嚷,这里不是你这等人可以随意撒泼的地方。”
“我没撒泼,叫卫婵出来,看看我这张脸,她不要装不认识我,我是她生身父亲,这位大人,您评评理,她富贵了,有钱有势了,把我这个亲爹扔在老家,还不管自己的亲弟弟,是不是不孝,是不是该罚?”老人叉着腰,唾沫都要喷出来。
“老人家,云邑殿下是翁主,不是郡主,她自己还有封地,你说是她生身父亲,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