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婵的声音更加沙哑,甚至都好似有些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眼睛红通通的,还有些肿,都是昨晚哭的。
谢怀则抬起一边的眉毛,清冷的脸上居然出现些许邪气:“明明昨晚窈窈,也很想,一直说要,怎么满足了窈窈,却还这般不满意?难不成是为夫服侍的不好?”
卫婵气坏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你这个混蛋东西,我就不该信你,你居然也会哭吗,没血没泪,这几年你都学了点什么,净会骗人了。”
他不仅学会装可怜骗同情,还会玩囚禁。
跟从前端方守礼,洁身自好,甚至古板重规矩的士大夫,可完全是两个极端。
要不是卫婵亲身经历,都不敢相信,这人长着那么一张冷淡,如高岭之花般不好接近的脸,玩的花样能这么多。
她说出来,都觉得有点脸红。
谢怀则一点也不生气:“我就把窈窈说的,当做夸奖。”
卫婵昨晚出了一身的汗,失水失声,感觉整个人都被消耗殆尽,还以为要这么湿乎乎的睡着了,可此时身上却很清爽。
“是谁帮我擦得身子,翕砚还是青青?”
她神色仍旧有些疲惫:“不是我说,她们俩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总让她们来服侍这种事,实在不好。”
寻常世家小姐公子的贴身丫鬟,是能服侍男女主人房事后的清洁,可那些丫鬟基本都被收了房,是通房丫鬟,所以也没那么多顾忌。
对翕砚和青青,谢怀则没有要收房的意思,卫婵也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做妾,总要给她们选个清白的平民人家,放出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