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等的有些百无聊赖,见她回来,有些不悦:“怎么去了这么久?”
“哪有那么久,跟李姑娘说了几句话而已。”
“有什么话要说,她是什么很重要的人?”都坐下了,还勾着她的手指,挠她的掌心玩。
“人家是你的朋友,为了你的事,鉴查司的事都搁开手过来帮你,你居然说,是不重要的人?”卫婵觉得匪夷所思。
谢怀则一点都不觉得心虚:“为我效力,是好事一件,你问问他们,谁不想让我欠着个人情,你还送那么多金银之物,纯粹是白费。”
“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你这个朋友,倒真是神通广大,我查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倒的确是个奇女子,也是出身名门,叔父是御史大夫,在世家清流女子中,愿意抛头露面的不多,以女子之身在鉴查司那种地方成了掌使,的确不易。”
“那你……”
“不必记在心上,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卫婵垂眸想起两人之间说的话来。
李少英完全没有方才在谢怀则面前做出的故意熟稔,反而有些不安,说出翁主可否想让那句话后,就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完全没了鉴查司掌使的气势,那股英气没了,也弱化了眉眼的攻击性。
[李姑娘,喜欢我家世子?]
这本也是理所应当,卫婵应该问问,满京城适龄的贵女,谁不喜欢谢怀则呢。
就算是已经嫁人的薛氏,被谢怀则那样羞辱整治过,偶尔瞥向他的眼神,也是暗潮涌动。
[他救过我,恨不得以身替代的那种,翁主,被他这样护着过吗?]李少英不愿在卫婵面前露怯。
卫婵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被挑衅,仍旧温和的笑:[李姑娘,他就是这种人,对跟自己立场相同的下属同僚,都很爱护,他虽然才学很高,是探花郎,可也是拼了命才有如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