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她自己不识好歹,是她自己放着好日子不过,我只是太爱她了,何错之有?”他最后一句话,是大声咆哮出来的。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似乎想从大家的脸上看到赞同的之色。
羌儿被恶心得都快要吐了,骂道:“我呸,你个老畜生,成了你兄长、妻子、父母、嫂嫂的人,都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父母把你生出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给你掐死,丧心病狂的玩意儿。”
辛筝也是被恶心得够呛,但她相较于羌儿的气愤,只是目光平平的看着长胡子老秃子:“你爱的,并不是你嫂嫂,而是你自己心中喜欢那份枉顾世俗的刺激,为了寻求这份刺激,你只是选定了你嫂嫂那个倒霉的女人而已。”
“你若真的爱你嫂嫂,就应该藏好你的心意,远远地祝福她与你兄长天长地久,而不是无耻的欺骗和掠夺。”
“你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心思见不得光,偏偏又胆小,所以明明是你自己杀了人,你却以爱为名,卑劣的将之压在你嫂嫂头上,冠冕堂皇的说是为她杀的人。”
“若是你当真为她杀人,那么你最先杀的,应该是心思龌龊的你自己才是!”
辛筝用最平静的语气,最无情的撕开了长胡子老秃子的遮羞布。
气得长胡子老秃子吱哇乱叫:“你胡说,你胡说!”
“我才不是,我才没有。”
“明明我也很惨,我都一无所有了!”
秦勋神来一句:“就好像是老鼠一样,它明明可以跟蚂蚁一样勤劳养活自己,却偏偏要靠偷。”
“偷东西被人抓住了,还要可怜兮兮地来一句,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也不想偷,但不偷我们就活不下去。”
虞汀汀纠正他:“你怎么能把他比喻成老鼠呢,老鼠会生气的。”
“人家老鼠虽然偷,但也不会害人命啊,人家老鼠虽然偷,但也知道这是个不体面的事情,一般都是藏着的,不会出来膈应人,人家老鼠虽然偷,但也愿意把这骂名背负了。”
“这老秃子,既要又要还要,现在感觉,吃屎的蛆都比他可爱。”
众人:“……”
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他们是两种不同的恶心。
长胡子老秃子从小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后来害死全家,更是随心所欲,再后来出家为僧,一番经营把名声打出去了,也是人人吹捧,他之前几十年受的气,都没有今天这一会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