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件事跟末将没有关系,末将不知道手底下百户竟然跟县衙的巴林勾结,盗采金矿,欺压百姓,杀人害命呀。”
一旁的田宝立刻开口道。
“太子殿下,草民被关押在这里时,经常看到这个将军在这里监督,所以这位将军所说,完全是子虚乌有。”
“你是什么人,怎么看到过本将?”
范永斜眼看向田宝。
田宝直言道。
“我就是逃出矿场的田宝,也是我进京告的御状!”
“什么你就是田宝?”范永眼中布满血丝看向田宝,他到现在都不敢信,就是眼前这么一个蝼蚁,害的他如今要走上不归路,原本他只是想赚点钱,现在却要逼着造反,如果眼神能杀人,此时的田宝恐怕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他不是你们一直想灭口的对象,不是吗?现在还想抵赖吗?”
朱佑极质问道。
张雄见此赶紧向范永喝道。
“范永你还不向太子认罪?”
范永听到此话,不再低头,抬头直视朱佑极,然后起身拔出刀向着太子殿下砍去,而还没走两步,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被一柄匕首直接刺穿破裂,他向后望去,发现是张雄干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带着不甘与愤怒,缓缓倒在了地上,口吐献血,说不出任何话来,闭上了眼睛。
朱佑极见到这一切愤怒道。
“张雄你动手挺快呀?”
张雄立刻又跪地求饶道。
“臣怕范永伤到殿下,一时情急才拿匕首想刺伤他,谁知刺到了心脏,臣罪该万死。”
“你放屁,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名黄旗营军士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怎么会被范永接近?”
万达怒道。
“臣真的只是心急,一时失手杀死范永,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张雄跪地磕头不断求饶道。
“陛下,这张雄可恶至极,理当重处,可他为救殿下才心急出手,臣以为他没有过错。”
翰林院编修严白道。
看了严白一眼,朱佑极道。
“好了,这件事日后再说,矿场里所有矿工重罪者允许回家探望与家人道别,轻罪者释放回家,无罪者或者被强行拉来的矿工给予三年补偿,这几百名卫所兵,虽参与欺压百姓,但念其不知情,不与处罚,至于张雄目前虽未有证据证明其参与,但范永巴林一事,你也难逃督下不严之罪,从今日起革去张雄功名和县令职位,暂留县衙内。”
朱佑极说完,卫所兵,矿工齐齐跪下道。
“谢太子殿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