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跟伯父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硅思索后,决定将紫金砚换成金银,半真半假道。
“伯父,你也知道家父手中有些财物,应天有一户人家,仗着家里有人在宫里为宦官,便强要府中些许金银,父亲不肯,他们三天两头上门催要,而父亲也与伯父许久未见,这才想来见见伯父,叙叙旧!”
“哦,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你放心和你父亲住下,就住在县衙,本官看那歹人敢不敢来我县衙催要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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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成祖站起身,大义凛然道。
“伯父,只是那人是官宦之家,会不会给伯父带来麻烦?”
陈硅脸上的担心,年成祖看在眼里,连忙摆手道。
“不用担心,贤侄,虽只是知县,但与应天的高官,多有来往,况且身为朝廷官员,百姓父母,就应该为民做主,更何况贤侄与本官的关系,岂能害怕权贵?本官官虽小,但却有一颗清廉之心,宋朝的包龙图就是本官的榜样,贤侄放心大可放心!”
“那多谢伯父了,伯父果然名不虚传,家父私下经常夸赞伯父乃是咋大明,最有官德,官品,官能之人呐!”
陈硅拱手行礼夸赞道。
“你看,师爷回来了,你父亲肯定到了!”
年成祖看到门外匆匆跑进来的师爷许方镜,正要责怪师爷鲁莽时,许方镜喘气道。
“陈家小子,你父亲到底惹了什么人呀?”
“放肆,怎么能跟贤侄,这么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年成祖给了个眼色,怒道。
陈硅正懵时,师爷许方镜道。
“刚刚某带了十名衙役出江宁不到一里地,的确见到了陈老爷子,不过不是活的,而是尸体,陈老爷子和家丁二十余口全部被杀,现场所有财物都被带走,像是被打劫了一般,但江宁地界从来没有盗匪,更无劫匪,想必是陈公子的仇家所为!”
“什么?父亲他?”
陈硅震惊在原地,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就这么没有了。
“可恶,贤侄你放心,伯父帮你报这仇!”
年成祖刚说完,许方镜就靠在年成祖耳边小声道。
“所有人都是一刀毙命,不是普通人呀,大人小心呀!”
这次轮到年成祖震惊了,这陈琳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物?能做到一刀毙命的,只有三种人,要么江湖顶尖杀手,要么圈养顶级门客,还有就是军队了,无论何种都不是他一个知县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