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子,小罗子,带人进去搜查,注意仔细的查,查的清楚,来还商首辅一个清白!”
刘瑾说完,一脸的得意,但刘瑾不傻,知道他的意义所在,汪直是朱佑极的第一红人,从小陪伴,会打仗。
梁芳会管理经济,朱佑极的内帑就是梁芳在管,朱佑极内帑究竟有多少钱,只有梁芳和朱佑极清楚。
而他就是要够狠,这样才在朱佑极面前,有存在的价值,太监没有好坏之分,主要看主子的态度,主子让他是只猫,他就不能是狗,主子让他背锅,他就只能背锅,刘瑾对于这点还是懂得的。
“爹,呜呜、孩儿第一次被打成这样,还请爹做主呀,牙都掉了一颗了。”
商良臣一边委屈的哭泣,商良臣感觉自己很冤,是刘瑾在咬文嚼字,这种事本来可以大事化小,偏偏抓住不放。
商辂轻声安慰道:“孩儿,放心,刘瑾他们,为父会帮你报仇的,为父死前,一定会将这个西厂毒瘤,彻底铲除!”
商良臣坐在地上,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眼睛死死盯着刘瑾,自语:“刘瑾,等着吧,本少爷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后悔。”
不多时,魏彬和罗祥回来了,刘瑾背着手说道:“查到什么了吗?”
魏彬率先说道:“干爹,孩儿去查了,每个地方都看了,没有发现李易,连大堂的那个宋代花榈木太师椅,都给劈了。”
罗祥接着道:“干爹,孩儿将每个地方都看了,房子里没有密道,连寝室里的墙都用铁锤拆了,但没有任何发现!”
刘瑾佯装生气,骂道。
“怎么连墙都拆了?
还有那宋代花榈木太师椅,那可是价值连城,怎么说劈就劈了呢?”
刘瑾对着商辂,叹气道:“今日之搜查,足可证明,李易没有藏在内阁商首辅的家里,诸位就不必送了,我们西厂还有其他地方要看,告辞了!”
商辂听到花榈木太师椅被劈了后,对着已经离开的刘瑾等人怒骂道:“刘瑾,你个王八、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你……”
商辂气急攻心,一下子那口气提不上,晕了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阉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