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收起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齐声说道:“我等刚刚过激,请陛下恕罪!”
朱见深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道:“无罪,都起来吧。”
此刻的朱佑极也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他笑着说道:“原来父皇刚刚在试探他们?”
朱见深点了点头道:“没错,接下来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整个商辂集团,所以你身边人的忠诚性特别重要。
别看他们现在不动声色,其实已经在暗中布置了,他们的势力是最庞大的。
毕竟商辂接的是李贤的班子,而李贤就是当初三杨的人,要不然他怎么能从土木堡之变中活着回到朝中?”
朱佑极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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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父亲的担忧和顾虑,点了点头道:
“难怪父皇早年说李贤压制叶盛、排挤岳正、不救罗伦,原来是这样!”
朱见深继续笑道:
“是呀,这朝中情况是很复杂的,其实很多大臣你看着他们忠诚,其实大多数都是处于观望状态。
毕竟经历过当年真相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是很多人不敢说出真相而已!”
朱佑极深吸了一口气道:“父皇今日对他们一再妥协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所在吗?”
朱见深点了点头道:“有这方面原因。
这些人势力庞大对付他们得个个击破。
刘健不知让人从哪里搞来一个锦衣卫令牌就是为了陷害万通……”
朱佑极握紧拳头,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所以今日父皇一说不再收回他们的盐引,他们就立刻改口放过舅舅。
真是一群心机深沉的狗官!”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朱见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儿子,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转的。
作为统治者,你必须学会忍耐和观察。
虽然仿制锦衣卫令牌是为了盐引之事,但孔弘历这个人并不简单。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刘健是想既得到孔圣公府的支持,又要保住刘大中的地位。
然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究竟想做什么,只能凭借猜测来应对!”
朱见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感觉到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计划,只是目前我们还不得而知。
所以,朕才派汪直去巡视山东和江南各省,暗中也是让他当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