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虚闻言,神色微黯,垂首不语。
凌钦霜见状问道:“陆兄可是有难言之隐?”
陆太虚笑了笑:“凌兄弟宅心仁厚,陆某又岂不知,自当誓死……”欲言又止间,便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凌钦霜微觉纳闷,忍不住问道:“陆兄何出此言?”
陆太虚却只摆了摆手,自斟了一杯酒饮下。凌钦霜见他神色凝重,便把话头压了下来。
几杯闷酒下肚,凌钦霜忽然想起一事,便将先前那封信与陆太虚看了。
陆太虚看罢,随口道:“不过是些灯谜而已。所谓‘斩断丑头’,丑者,牛也。断‘丑’头即断‘牛’头,是为一个‘午’字;所谓‘日夺寸土’,日寸土相合,是为一个‘时’字;所谓‘日半孤林’,孤林者,木也。木中含日,是为一个‘东’字;所谓‘山压地府’,地府为狱,上山下狱,是为一个‘岳’字;至于‘飞将来朝’,飞将者,李广也,外广内朝,是为一个‘庙’字。”
(注:“时” 繁体字为“时”;“东”繁体字为“东”;“岳”繁体字为“岳”;“庙”繁体字为“庙”。)
凌钦霜赞道:“陆兄果然高明,佩服佩服。”
陆太虚道:“这东岳庙便在城东,你可是要去?”
凌钦霜道:“故……故友相约,自当非去不可。”
陆太虚望他一眼,问道:“可需要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