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燃烧的天空,常念掐断了最后一丝侥幸。
通讯频道中,库可夫的声音同样低沉:“敌人的反导系统遍布了整个环莫斯科要塞区,而且足够抵御饱和式打击。”
将军同志的命令传来。
『所有方面军注意,不要将指挥部前移,在能够确保作战效果的前提下,最好也不要往前线投入过量的部队。』
常念没有理会将军同志的警告,这已经不重要了,苏列夫的部队损失惨重,接下来该他登场了。
小主,
一批精英犀牛坦克与磁能坦克涌入了战场,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辆自愿追随常念的麒麟突击坦克。
苏维埃联合纵队第二突击队进入了战场。
一片片运输船载着更多的重型坦克开始从坡下的沙滩登陆,西线的局面正在被逐渐打开。
很快,由库可夫护送,托尔布欣将军派出的机动建设车也进入了战场。
由于将军同志的警告,托尔布欣决定在比预案中更远离战场的位置停下来开始建立指挥部。
机动建设车在苏列夫和常念清扫后的土地上扎根展开。
与常念同在指挥前线的库可夫显得有些焦虑,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特质战斗服,别着腰刀,手中的特质辐射炮奔涌出粗壮的黄褐色射线,将拦路的敌人融化在这可怜的冻土之中。
同东线的雷泽诺夫一样,西线的库可夫也成为了打开局势的存在。
得益于库可夫高超的反步兵效率,常念和苏列夫的突击部队开始继续向前推进。
西线的建造厂是目前前线中唯一的建造厂,它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作战倒计时每减少一秒,西线出击阵地上就会有更多的军事建筑被搭建起来。
随着共产国际阵营的军事科技逐渐实现了整合共享,苏联红军的战车工厂里也已经建立起了中国和拉丁同盟的坦克生产线。
一台台的磁能式、女娲式、灾厄式重型坦克,卷集着沉重的履带,从轰鸣开启的工厂闸门后面排列成纵队碾压出来。
常念和苏列夫的部队互相掩护,很快就推进到了这片区域的尽头。
他们看见了一个狭长的峡谷,峡谷对岸就是波多利斯克要塞区的核心!
“沿着峡谷向南!我看到了一道桥!”苏列夫咆哮着。
常念立刻调转部队南下,他已经看到了那道工兵桥,那似乎是西线红军进入波多利斯克要塞核心区的唯一通道。
这进攻的咆哮接过了进入尾声的炮火准备,再次充斥了整片战场。
托尔布欣将军刚搭建好的空军机场立刻起飞了狐步舞者战机,在狐步舞者机群所拍摄的航拍画面中,辽阔的原野上到处都遍布着冲锋的坦克。
成排的负重轮半埋在履带掀起的尘土之中绞集滚进着,它们排列成松散的楔形突击队列,在战场上形成了无数个突击箭头向还被笼罩在炮火烟雾之下的波多利斯克要塞区冲去。
更多的女娲、磁能、灾厄登陆了,他们继常念和苏列夫打开的攻击通道,继续朝着那处若隐若现的桥梁奔涌而去。
运载着步兵的破坏神编队则隔着数百米的间隙紧跟在二线突击位置。
经历过长期协同作战的磨合,这些参与西线突击部队数据链体系与信息化作战方式已经完全融合。
中国人与苏俄人与拉丁同盟人真正做到了攻守一体,他们的整合程度甚至让关注着西线战局的将军同志有些惊讶。
就此刻,这支西线的主攻部队,已然无愧于苏维埃联合纵队之名。
苏维埃联合纵队的军备整合成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
不仅有众多“蜻蜓”无人机像纸飞机一样弥漫在低空中开展前线侦察和攻击指引,苏联红军陆航部队的猎狼犬直升机和劫掠者直升机上也加载了电子侦察和数据链通讯平台。
在这些侦察力量和作战信息共享体系的指引下,冲在第一线的坦克突击队列往往在看到敌方目标之前就开始了视距外超越射击。
常念从未感觉进攻有如此简单。
攻击动作变成了看不见敌人的简单射击练习,只有通过无人机等空中单位的侦察画面,才能看到这些完全依托数据链指向进行盲射的炮弹究竟在视距以外击中了什么目标。
“猎狼犬”武装直升机编队则跟进在更后方的低空中,使用射程更远的反坦克导弹进行更加漫长的攻击。
众多拖开烟尾的导弹像无数柄投枪一样掷进战场对面的硝烟之中。
大多数敌人几乎是刚从半残的掩体里露出头来准备作战,便被成片的炮火重新埋了回去。
成团的血雾半掩在硝烟之中,就好像是他们被炸碎之后向天空飘散的残破灵魂。
试图组织反冲锋的厄普西隆部队,往往成片地被远程炮火或坦克和直升机的超视距直射火力击毁在要塞防区之间预留的出击通道上。
“桥被炸断了,该死的,没赶上。”
常念和苏列夫的坦克冲击队列看着那咫尺之遥的断桥停下了冲锋角度,后续的坦克攻击队列,在抵至附近之后也有些茫然。
托尔布欣将军看着雷达下方的黑幕,决定让前线部队继续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