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铁狗低声呜咽了两声克里听懂了它的意思。

‘契特卡伊是唯一的。’

“行吧。”

克里叹气一声：“我还以为能批发英雄了。”

随后又问道：

“那我是把你当成沃克网，还是一个独立逻辑的人？”

乌拉甘闪烁了一下，解释道：“大多数时间，‘我’都由‘乌拉甘逻辑模块’独立运行，除非特殊情况——比如先前面对天秤的极端情况，沃克网才会接管‘我’的躯体。在平时，乌拉甘是乌拉甘，沃克网是沃克网。”

“这样啊，我懂了。”

克里又问。

“你的战斗力很强吗？我还没见过你出手，不过既然能抵御天秤数分钟，肯定还不错吧？”

看着克里蠢蠢欲动的眼神，乌拉甘的低沉机械音显得有几分‘无奈’。

“克里理事，我在你身上侦测到了一股名为‘战意’的情感波动，舰队即将进入预定作战区域，舰队第一阵列已经开始清理敌军派遣的迷你潜艇，这会可不是切磋的时候。”

“好吧。”

克里耸耸肩。

“我换个说法，你能打过马尔翁吗。”

乌拉甘果断点头。

“不限制战斗场地的话，我可以战胜马尔翁先生，因为‘我’会飞，而马尔翁先生可不会。”

“呃……”

克里想了想。

“那我换个问法，你能单独打过一台伊利卡拉空中要塞吗？”

乌拉甘的头部极速闪烁，似乎是在分析和计算，稍过片刻后，他才给了克里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也需要一场这样的战斗去证明自己，但在实践开始之前，‘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克里前辈。”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清亮的女声。

是优莱卡。

此刻优莱卡还坐在轮椅上，也没有装备‘焚风之翼’，显然，这位重伤未愈的侧翼英雄暂时不会参与接下来的海战，而且海洋也确实不是优莱卡擅长的战场。

“什么事？”

克里和乌拉甘同时回头。

没有理会乌拉甘，优莱卡对克里认真说道：“‘悖论引擎’快要抵达这片区域了，作战部想邀请您去往‘悖论引擎’喝茶，去探讨接下来的作战部署。”

“还探讨什么？接下来不是以我为主攻，尝试配合长生鸟空中哨站灭掉那只黄金舰队，形成空中压制吗？”克里疑惑道。

轮椅上的优莱卡笑了一下：“克里前辈，那样你的牺牲太大了，统率部其实有更好的方案。”

“而且前辈知道的，咱们这支舰队，本质上，只是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