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迷信的人肯定就是何成生的爸爸。
想到这,时暖立刻用意念提醒猫耳老师。
“老师,我们还漏算了一个人,何成生的爸爸,你看到他的话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算计了。”
“我抓到他了。”猫耳老师的声音也传入她耳朵里。
不一会儿,猫耳老师便带着何成生的尸骨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过来。
他对时暖的态度是很好的,对学生也很温柔。
但是对这个中年男人的态度却很恶劣。
猫耳老师的利爪直接揪着中年男人的后颈,时暖瞧了一眼,后颈都被他抓破了。
这个男人可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根本不需要待他客气。
“这个人怎么处置?”猫耳老师问时暖。“我去取骸骨的时候,刚好碰到他在那鬼鬼祟祟的,我就把人抓起来了。”
“先听听他怎么说吧。”时暖开口道。
反正这个男人肯定要死,但时暖不准备出手。
最好他能在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自己了断,这样也不需要时暖来耗费精力。
“你还不说吗?”猫耳老师直接给男人一爪子,打得他吐了一口血。
男人一脸怨念的看着时暖,时暖却抬了抬眼皮子说:“你别看我,你看我没用,看看何成生吧,你儿子在这呢。”
“他才不是我儿子。”中年男人嗤之以鼻,“小宝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后面我老婆生了三胎都是女孩,没办法我们才去外地抱养了一个回来。”
“我本以为,他会继承我的家业,永远留在十里村,谁知道这个小畜生竟然说毕业了之后要留在学校里当老师!”
“我供他吃供他穿,供他用是为了让他给我做出贡献的,好让我们何家的产业代代相传,我可不是让他给别人占便宜的。”
“他当老师是造福国家,又何来占便宜之说?”时暖觉得中年男人这话真是可笑。
他的思想这么狭窄,难怪跟村长是同一类人。
“爸,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何成生颤抖着声音,在变成怪谈的情况下还叫了一声爸。
中年男人看向何成生说:“别叫我爸,刚刚不是听得非常清楚了吗?我不是你爸爸,你就是我从外面捡来的野孩子,我连你爸妈是谁我都不知道。”
“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儿子,你要是听话,家里的钱都归你,可是你不听话。”中年男人说完这句话,忽然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