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尚未大婚,倘若她因此悔婚,那他这些日子的克制岂不白费?
松果管自己继续说:“殿下要不要去看看郡主,起码问问睡得如何,您说呢?”
“轮到你教孤做事了?”夜翊珩冷声。
“小奴万万不敢!”松果诚惶诚恐地垂首,“小奴只是觉着郡主起来看不到殿下的身影,好似有些失望。”
听到这般说法,夜翊珩推开松果的手,大步往客房走去。
客房内妙竹给黎语颜梳好头发,正拿着一只金簪在她头上比划。
夜翊珩蓦地出声:“妙竹退下。”
见自家郡主点了头,妙竹这便退下。
黎语颜从镜子看向走到他身后的俊美男子,如此一瞧,愈发觉得他哪哪都好。不知他从哪变出一支玉簪,随后簪在了她的发间。
“一早起来做了这支发簪,你看看可还满意?”
嗓音清冷,却带着如浴春风般的暖意。
黎语颜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问:“殿下是在解释一早离开着急的缘故?”
夜翊珩轻咳道:“是如此。”
黎语颜摸了摸发簪,欢喜地站起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多谢殿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