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忍不住问:“爷还在关心太子妃?”
“嗯?”
冷松连忙垂首:“是郡主。”
说话时,他忍不住腹诽,如今谁都可以关心太子妃,唯有眼前的郡王没有资格再关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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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羽从怀中掏出那枚短发簪,捏着簪子一端轻轻摇晃,眸子着看流苏闪过的细碎的光。
瞎子给她解了媚药,她不恨瞎子吗?
恨的吧?
“本王想知道她有多恨瞎子,今夜必须知道。”
“是,爷。”
冷松应下,旋即出门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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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夜翊珩将寻出来的几瓶药膏摆放至床沿。
“颜颜,哪种药膏可消肿止痛?”
黎语颜一一捏起看了,取了其中一只白玉小瓶递给他:“殿下受伤了吗?”
夜翊珩一手接过玉瓶,一手握拳抵唇轻咳:“孤没受伤。”
“那你寻药膏作甚?”
此话一问出,黎语颜便后悔了。
她几乎瞬间明白过来,这药膏是用在谁人身上,用在何处。
“自然是抹在伤处。”夜翊珩说得平静,修长的手指将玉瓶放在床头,余下的小瓶子们全都放回了柜中的药箱内。
黎语颜闻言,身子忍不住往床内躲。
夜翊珩返回她跟前,轻轻松松将人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她不禁问。
“抱你去沐浴,沐浴后抹药,你要乖些,如昨夜一般最好。”
男人说得无波无澜,听得黎语颜心跳如鼓。
她怪自己的身子委实娇气,打不过他,也逃不脱。 深夜书屋
可今夜万不能与昨夜一般。
否则,她非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