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恨我总比无视我好,我认了。”
黎年右手仍旧有些发麻,那一巴掌她蓄满了力道,听到此话,她抬眼望他,眼底是无声的抗拒。
她,一定会离开他。
她会回家的。
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唇瓣,似乎是要将他留下所有的痕迹抹去,而后掠过他,带着砚州迅速回到了他的寝殿。
“怎么伤得这么重?”
黎年看着床榻上的砚州,眉心紧蹙着,不解的低喃着。
少年静静的躺着,额前的发丝细碎,乱糟糟的,看着比平日少了几分锋芒。
她想了一会后,掐起一张传音符,符光亮起,一道女声响起——
“年年,怎么啦?”
黎年将砚州的伤势简单给江毓夏说了一遍后,这才问道
“毓夏,他的伤要怎么治?”
那边沉默了几秒后,江毓夏声音拔高了几分,透着几分焦急,“你自己呢,你没受伤吧?”
“……放心,我没受什么伤。”黎年心里划过一丝暖意,无论发生什么,江毓夏都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你真的没事吗?你声音听起来不对,你是不是…哭了?”
江毓夏平时里大大咧咧,可涉及到黎年的事情,就会变得格外敏锐。
黎年闻言,神色微微一顿,轻抿了唇角,那人滚烫的温度直到现在都没消退,实在是恼人。
“没事,只是被狗咬了一口。”
“………”江毓夏咂吧了一下嘴,反应过来后,声音里充满了八卦的气息,“霜华长老强吻你了?还是更进一步了…?”
江毓夏双眼冒着精光,霜华长老平时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这么猛的吗?
她闺闺的小细腰还好吧?
黎年:“………”
她捏了捏眉心,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疲倦,“别想了,就是被他啃了一口,你赶紧告诉我砚州要怎么治,他快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