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楼问。
闻氏点头道:“回徐大人的话,却有此事,半个月前老爷骑马的时候扭伤了腰,我就去给他拿了膏药。”
“那些膏药是在何处拿了?府上是否还有?”
“有,我这就去给大人取来。”
闻氏点头,随后便小跑去了别处,没一会就拿着几贴膏药回来了。
闻氏开口道:“这些都是在同福堂拿的药。”
徐云楼拿过了那些药膏逐个闻了起来,这五张膏药的其中四张味道都一样,是同一剂药,但有一张的味道与其他四张明显区别开了。
“这张膏药怎么不一样?”徐云楼将那张膏药递过去问,闻氏拿过之后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是孙员外送给老爷的,他贴了几次之后说这个效果好些,所以后来就一直用的这贴膏药。”
“孙员外?”
徐云楼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巧?
“你说的孙员外,是不是就是那个做药材生意的?”
“对,同福堂拿的膏药效果甚微,后来苑马寺的同僚听说后就带老爷去了孙员外那儿,隔天他就让人把膏药送来了。”
闻氏的话拨开了徐云楼心中的一些云雾,他问那个介绍孙员外给范寺丞的同僚是谁,不过闻氏摇头说自己当时没有多问。
徐云楼又问了几个问题,没有其他收获之后便将那几张膏药带上离开了。
回衙门的路上,徐云楼在心里整理出了一个可能,范寺丞在苑马寺的同僚耍了些手段,目的就是为了让范寺丞受伤。
等他受伤之后就能名正言顺地介绍孙员外给他认识,并让孙员外把有问题的膏药送给范寺丞敷上。
而那些膏药之中有能让马发狂啃食人的或许是类似都意难旦的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