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不吃。”玄枫扭头就走。

“喂,一样来一份,再带串糖葫芦。”阿守扯着嗓子喊。

廊下的林思棠看着这一幕,眉眼弯了弯,那叫阿守的少年,当真有几分意思。

北辰砚看着她笑,心情也很是愉悦,“他自幼养在王府,又年龄最小,所有人都让着他,养成了他如此无法无天的性子。”

腹诽主子,他是北王府独一个。

“是你心善。”林思棠神情温柔。

不然哪家的小厮会有胆量与主子扯皮嬉笑。

“心善,十几年来,你是独一个如此评价我的。”

北辰砚率先抬步回了正屋,林思棠落后一步跟上。

相处数日,林思棠对他脾气也摸熟了一些,乖巧的上前给他斟茶,嘘寒问暖了几句。

见北辰砚神色欢愉,才低低说,“今日大嫂来找我,大概意思,是要我同那些武将夫人搞好关系。”

她看了眼北辰砚脸色,又道,“可我初来乍到,又性子疏懒,着实应对不来这些。”

为了所有人都能放心,她整日待在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此日子确实安稳。

可今日递来的那封书信,让林思棠有了危机感,若是一直如此被动,有朝一日有人要害她,她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借王氏之话,并不是她想同那些夫人亲近,而是在变相试探北辰砚对她的态度。

如此她就能知晓北辰砚的界限在哪里,往后只要在界限之内,她就可以做她想做的事了。

北辰砚闻言神色没什么变化,“那些人与北王府数年同舟共济,出生入死,情谊匪浅,你作为北王府少夫人,是要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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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有母妃与大嫂周旋,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