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竿为何人所掷?”
白衣都护卫突然转身走了回来,两根破损的竹竿被他握在手中。
“这不是长使大人您扔的吗?”
“我从阳明坊那边过来的,而此物在那边,怎么可能是我扔的。”
顺着白衣都护卫所指的方向看去后,两名绣花黑衣都护卫又转头看了看阳明坊方向,一个在东和一个在西,二者的方位确实是不同。
“刚才场面混乱,属下只知有一青色长影疾驰而过,使得那西祈人后退一步,待属下转过头时,只看见四处逃难的群众和奋战的兄弟们。”
“找到那个人。”
白衣都护卫又是扔下话后自顾自地走了,两名绣花黑衣都护卫只能无奈地喊了一声“是”后接下任务。
洛阳城皇宫养心殿
“是西祈人吧。”
“陛下圣明,正是西祈人。”
“那就动手吧。”
晋帝揉了揉太阳穴,悠闲地倚在椅子上,挥了挥手后继续看着奏折,丞相欧阳松和户部尚书祁良慢慢退到殿外去。
“祁大人,通知户部的人到议事阁,该打仗了。”
“不用通知兵部的人吗?”
“兵部……也叫上吧,也劳烦李公公叫上几位内务使大人。”
欧阳松在祁良和李贾的搀扶下,不急不慢地走过一道道宫门,祁良听到欧阳松说要打仗了,内心有些许激动,毕竟晋国已有数十年未曾与别国开战了。
皇宫内,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慢慢将养心殿围起来,大殿内无比空旷,此时此刻仅晋帝一人孤独地倚在椅子上,自古高处不胜寒,晋帝眉头紧皱地看着密折,感到了心寒,一股更加让人感到恐惧的寒意把来自殿外的那股寒意给掩盖住,在波涛汹涌的巨浪面前,小溪再怎么急湍也是掀不起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