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闪电轰鸣声也随之降至,妇人跪在王志铁的尸体前,此刻的她慢慢地回过神来,放开声线嚎啕大哭,没有任何语言,只是人类最纯粹的哭喊声,亦如新生婴儿般肆意地宣泄自身的情绪的悲鸣。眼泪也好,鼻涕与口水,此刻的妇人彻底地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趴倒在王志铁面前。
不过一会儿,妇人便因伤心过度而哭晕过去了,温岸给她扎了几针后让几名帮忙的汉子将妇人与王志铁抬到一旁去。
妇人虽哭得让人不禁为之同情,在天下武会开始这么些天来,与此等情况类似的场面并不是头一次发生了,温岸每每都会不禁感到鼻头一酸,而温彤则总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几名帮忙的汉子倒是见怪不怪了,他们也参加过几次天下武会,虽然是作为幕后工作的人员。
天下武会观众台某处
“这郑蝉着实凶狠,若是一招将人击晕或击倒也罢,这一招便取了别人性命,啧啧啧。”
“陛下,这人是梁键垩的亲传弟子,深得他的真传,想来这凶狠歹毒的手法也是和他学的。”
郑蝉仅一剑就结束了比赛倒不会让晋帝感到任何的惊讶,只是他这一剑砍出了如此血腥的场面是他未曾想到过的。
“哈哈哈哈,你杨白怎么也开始讲别人的坏话了,看不出来你杨白倒是这种人啊。”
晋帝听到杨白说郑蝉心狠手辣的风格是学的梁键垩,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一旁的李贾眉头微皱,这笑声着实刺耳。
天下武会不同春闱,要上好些时日,待过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后,终于只剩下了四个人。
杨白书院
“阿鸿哥,吃饭了。”
站在门外的是温彤,她径直推开了李修鸿的房门,对着脱光了衣服的李修鸿大声说道,而李修鸿此刻正坐在一个大木桶中打坐,温彤直接这么一闯进来,险些让李修鸿运岔了气。
“温彤!你又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