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一下,稍后再试试能否独自做到引起入体,记住刚才的那种感觉。”
杨白收好金针便离去了,而李修鸿则躺在地上好久才翻过身来,闭目深吸一口气后,凭一记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
翌日
温彤手中握着一根拐杖,边走边用拐杖探路,虽从她房间去李修鸿房间的路她已经很熟悉了,但她还是拿着那根拐杖。
待用拐杖推开了李修鸿的房门后,温彤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走进房门后,温彤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铁锈味。
“阿鸿哥?”
温彤虽双目失明看不见地上的那滩血迹,但鼻子却是要灵敏于常人,再用力多闻了几下好,她辨别出来房间内有人流过血。
“阿彤,怎么了?”
李修鸿张开双目才觉已是白天,从门外闯进来的光不禁让他两眼一酸。
“嚯,好亮的月光。”
“你不会又练功练了一整晚吧。”
温彤听李修鸿的语气,不难猜出他又通宵没睡,只知盘膝坐在床上练习吐纳。
“这地上也是又有一滩血吧?”
温彤举起手中的拐杖,戳了戳地板,虽然她站的地方并没有血迹。
“别的不谈,你来干嘛?又到饭点了?”
李修鸿揉了揉双膝,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