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想自己这样一句,让她如此激动,却又句句在理,不想再惹恼她,说道:“你说得对,我又没有说你们野蛮,我也不是汉南城的人。”
她说道:“但是你与野蛮人为伍。”
我知道她还是怀疑我与王府有关联,怎么解释也无法使她相信,说道:“我向你说了很多遍,我跟王府没有关系,跟汉南城没有关系,跟这个世界都没有关系。”
她说道:“只是听你一张嘴在说,又没有真凭实据。”
我也懒得解释,再说也只是徒劳。
停顿了半晌,她见我不说话了,笑道:“怎么啊,没话说了,心里有虚,拿不来证据了。”
我说道:“我还要怎么说呢?你们认定了我是汉南王的人,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到时随你们怎么处置,反正也落入你们手中了。”
她笑道:“这么快就坦承了。”
我不说话了,讲再多也无用,她看我又不说话了,说道:“看到你这么老实承认,我就带你去城寨看看。”说完,她拉住我的手往门外走,我说道:“我可没有承认。”她说道:“走啦!”拉着我去城寨。
这城寨倒也是热闹,却也不知是否是汉南辖地,只觉这里自成一邦,纵是属汉南之地,然而山高皇帝远,那汉南王又怎么管得了这里。
这里的人几乎全部认识余苇宁,每每经过店铺,食馆,那些人都会跟她打招呼。这城寨从山腰一直向南绵延至山脚,虽比不得汉南城,却也兴旺繁荣,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生计,倒也是安定昌盛。
见着余苇宁现在这般高兴,我说道:“这里竟也这般热闹,人们看起来也很友善,却又为何关住我,不让我早些来此游玩?”
余苇宁说道:“师叔他们才回来,这几日我们都去我师父那里去了,怕你跑了才不让你出门,我一回来,怕你闷,现在不是带你出来了吗?”
我说:“你师叔是不是在刑场上救的那两位?”
余苇宁说道:“还不是你的主子冤枉我两个师叔,让他们坐了二十年牢,你最好别让我师叔看到你,不让他们会要了你的命。”
我说道:“我和你说了一百遍了,汉南王不是我主子,你怎么老是将他和我挂钩。”
余苇宁说道:“谁叫你和小王爷在一起。”
我说道:“我也不想啊。”
余苇宁说道:“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
我说道:“是你提到什么主子,既然我不是我自然要反驳。”
余苇宁说道:“我知道了啦,我相信你也没用,我两个师叔又怎么会相信呢。”
她说得有理,关键是要怎么让她两个师叔相信我不是王府的人,毕竟他们被汉南王关了二十年,仇深似海,到时可能也会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