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着人想靠近,但只要离得近一些,张秀禾就开始捶打肚子,管家急得满头大汗,都没有办法。
刘上君脸色铁青,试图制住张秀禾自残的行为。
然而,张秀禾仿佛疯了一般,力气大得惊人,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腹部,每一次捶打都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人心惊胆战。
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裤子,沿着大腿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触目惊心的红花。
刘上君的双手颤抖着,他不敢强行靠近,只能在一旁焦急万分地大喊:“秀禾,你疯了吗?你这样会伤到孩子的!快住手!算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许大小姐——”
他随后满眼猩红的转向许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的孩子一条生路,我养育那么多年的女儿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孩子了,算我求求你——”
管家修炼多年的涵养都差点绷不住:“你们是不是有病,拿自己的孩子来威胁人,你确定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不是白欣妍的?”
被这么一说,张秀禾顿了顿,哭的更大声。
“你们都要逼我是不是,我能怎么办,她救了我,她救了我啊……如果我不救她,我就是忘恩负义?我能怎么办,我偿还了她的恩情就好了,等我偿还了她的恩情就不欠她的了……”
许惑蹲下靠近她,死死掰住她的脸:“究竟多么大的恩情,让你为她这么拼命?”
张秀禾摇着头后退:“我那时候准备跳桥的,如果不是她的那张纸条,我就已经死了,连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许惑表情变得古怪:“你知不知道那张纸条,是我写给你的?”
张秀禾一愣:“不可能!我不相信你!”
许惑盯着她:“你的左口袋,白色的纸,蓝色的墨,一共七个字,你怀孕三个月了。”
张秀禾情绪激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白欣妍告诉你的对不对?”
许惑:“那这么久的时间,你有问过她,纸条是什么样的,边缘整齐吗,什么颜色的墨水,一共几个字?”
张秀禾一下陷入沉思,回忆接踵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