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轩说的既不是重要的事情,也不甚有趣,其他人也不感兴趣,只有谢长庚悄然将视线投去。

甄浩然神采奕奕,又神秘兮兮,“我当你们是兄弟,才将这件事说与你们听。”

其他人也将不由将视线移过来,目中也染上一丝好奇。

“我大哥昨日惹我爹发火了,被打了一顿不说,还被勒令在院中禁闭。”

“我记得你说你大哥在你爹面前惯是一副‘听话懦弱’的样子,你爹不就吃这套吗?怎么会突然发那么大的火?”

甄浩然瞧见那尊贵又可爱的小公主都将视线望过来了,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事可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

“就是我大哥惹我爹生气了。”

嘉嘉眼带迷惘,她刚刚是不是听了个废话?

齐文轩:“……那你还是长话长说吧。”

“我也是半夜睡不着,夜观星象觉得今日有大事发生,就逛院子瞧见我爹我大哥玩赌,还偷了我爹宝贝的跟命一样的孤本,我爹一气之下打了他一顿,还将他院子里的贵重物品搬空了。”

“看不出来你大哥胆子肥啊,敢碰赌,也是活该被打。”

“你们猜猜我爹那五本孤本被他卖了多少钱?”

“被你爹珍藏,那怎么也能卖个上千两吧。”

“他只卖了一百两。”

“一百两?这是被坑了还是你爹买到假货了。”

“他是被坑了,我爹那些宝贝哪一个不是花了几千两买的,都成孤本了,‘孤’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就是卖也能卖个几万两,就被他几百两卖了,我爹知道了差点气死。”

甄浩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像是在说隔壁翠花家的狗和王大爷的猫生了一窝子崽一样闲暇激动。

嘉嘉心中疑惑。

她记得刑部尚书才花六百多两淘回来的,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几千两了,遇到和刑部尚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