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火了,已经气得快要憋不住的战猛自然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不过依旧没有给侯广发一句好话,“侯总,看来我们安邦局这帮废物没有能力解决你们家的问题,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战叔把我那拿乔的姿态学了一个十成十,说完带着我们转身就要离开,不过越是这样侯广发越不可能放我们走。
他赶忙拉住了故意等他的战猛,软下语气哀求,“战局,娇娇一个小孩子胡言乱语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说着就对着侯凤娇屋子方向大声怒吼,“侯凤娇你要是还有领用钱就给我马上滚出来,和你战伯伯道歉,谁教的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这么刻薄了?”
说的严厉,不过看作派,很有种种拿起轻轻放下的嫌疑,没有一点实际行动。
他吼是吼了,不过卧室里面的侯凤娇根本就当外面是在放屁,仗着身上还在病着,根本不把他亲爹的话当成一回事。
她早就已经习惯随便撒撒娇,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惯性,把他爹这会的怒火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和侯凤娇刚刚的对话他们听到的也不少,樊小天更是全程都在偷听,他美其名曰是怕我在楼上受人欺负,其实就是自己忍不住好奇。
这会他机灵了一次,张嘴就提起了重点,“战叔,你说侯小姐卧房里面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现在已经不用多和屋里那位娇小姐再多交谈,刚刚我不光已经在问话的时候看清楚了她的表情。
而且我注意到,鼠来宝悄悄还干了一件大事。
他揪着鼠来福的尾巴,硬是把胖成球的鼠来福给甩飞出去,应该已经去那间房间里面把角角落落都翻找了一遍,该找的东西在哪,我简直比那个藏东西的更加清楚。
暂时不知道的就是,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也是个正常人,心里也会好奇,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力量,能使侯家一家都得了怪病,成了现在的样子,还能把安邦局小一半的队员给感染了。
娜莎婆婆用了全力,最后依旧没能完全找到治愈的办法,最后只能暂时控制怪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