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最好还是听皇后娘娘的话老老实实说,不然您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皇城司的刑罚,为了一丁点的银子,再将自己的命赔上,得不偿失呀。”谢青栀出声警告了一句。

皇后说得太过文雅,只怕这小老头会听不懂。

这种人就需要用点手段吓一吓,便什么都招了。

听到这句话后,老人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惶恐,“我说,我实话实说,这位姨娘后来确实又去过我的医馆,我当时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来复查的,可是我把脉之后发现孩子非常地康健,我以为她是来开一些安胎药的,可是不等我这药方子写出来,她将这房门一关,给了我一袋子银子,让我开一副打胎药,还让我保密,这打胎药毕竟有损阴德,她又给了我这么一袋子银子,我也有些惶恐。”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她却跪下来求我,说她是黄花大姑娘,是被男人骗了所以才怀了身孕,她还要嫁人,所以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了,留了这一辈子就毁了,我当时听到她说了自己的遭遇,就动了恻隐之心,给她开了一副打胎药,之后她还跪下来求我保密,我收了人家的银子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说的,何况这还是病人的隐私。”

“皇后娘娘恕罪啊,我实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关系这么大,如果早就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开打胎药的。”

听了大夫的话,满屋子的人除了顾见初和谢青栀都是一脸震惊,他们没想到,孩子不是慕瑶害的,是这女人自己买的打胎药,将孩子打掉的。

不等尚书府那边反应过来,平西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看着文姨娘,“孩子既然是你自己打掉的,你为什么要把罪名推到我平西伯府的头上,我们平西伯府没有得罪你吧。”

听到这巨响之后,尚书府的人才从这一震惊中回过心神。

孔夫人和孔尚书事后觉得有些蹊跷,但是没想到孩子竟然是文姨娘自己打掉的。

这个孩子生下来,比不生下来对文姨娘助力更大。

文姨娘不过就是个怜人,就算是没有了慕瑶,她也不可能成为尚书府正室,这样的正室只会让京城人贻笑大方,难道她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