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饶命,弟子只是想帮忙,绝无他意。”
姜子牙一甩袍袖,冷冷地说道:
“中军大帐中哪来的师叔,你这班不听号令之辈,本帅担当不起。”
惧留孙当然也不想让弟子身死,否则何苦匆忙赶来营救,当即求情:
“姜师弟暂息雷霆之怒,大周如今正在用人之际。
土行孙虽然不才,但土行之术还算拿得出手,何不让他戴罪立功。”
姜子牙见惧留孙为其求情,沉吟片刻后,冷冷地说道:
“今天也就是师兄求情,否则定斩不饶。
记住只此一回,如若再犯,休怪本帅无情!”
转头看向两个刀斧手,命令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齐齐应诺,转身离开。
一天晚上在鬼门关转了两圈,土行孙此时双腿发虚,连忙给师尊和姜子牙叩头道谢。
惧留孙见自己徒儿如此不堪,也不想在帐中丢脸,告罪一声,拎着土行孙就出去。
姜子牙早就让人给他安排好营帐,虽然条件一般,但也颇为干净。
次日一早,余元通报韩荣一声后,骑着金睛五云驼就出了汜水关,来到周军辕门外邀战。
“惧留孙匹夫,徒弟深夜偷袭不成,当师傅的也如此不要面皮,竟然盗走本尊的如意乾坤袋。
识相的快快还来,否则休怪本尊辣手。”
惧留孙听闻余元来讨要乾坤袋,笑着对姜子牙说道:
“哈哈,子牙师弟无需担心,左道之人不修德行,今天就是他身死之日。
稍后师弟前去战他,师兄捆仙绳早已备好。”
姜子牙当即点头,翻身上了四不像,举剑出战应敌。
余元见姜子牙出阵,冷冷道:
“姜子牙今天与你无关,叫惧留孙那贼道出来见本尊。”
姜子牙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余道友,怎能如此不知天命。
你要烧死土行孙,怎能不让惧留孙这个师父救援。
正所谓有福之人,纵千方百计而不能加害;
无福之人,遇沟壑而丧其躯。”
余元听到姜子牙的狡辩,顿时大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