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正言道:“苏师弟所言不错,秦师侄所言若实,为兄自会秉公办理,还秦师侄一个公道,只是这只是秦师侄一面之词,虽然合乎情理,但是还是要有证据才行,秦师侄,可有谁能证明此事么?”
秦狄道:“这些事他们做的甚是隐秘,旁人只怕未必见到。”
易正言道:“若是如此,倒也不好办。”
苏瀚然道:“易师兄的意思是说,若是此事无人见到,便不能证明是庞斌等人暗害秦狄了?”
易正言道:“不错,执法堂办事,当然要有证据。”
苏瀚然道:“易师兄所言有理,若按易师兄所言,现下也无人能证明秦狄便是魔教奸细,那么便不能说他是魔教奸细了,是么?”
易正言道:“不错,秦师侄虽然有此嫌疑,但还不能断定他就是魔教奸细。”
苏瀚然道:“既然不能确定他是否为魔教奸细,那么由他来做关门弟子,还有什么异议?”
谭成旭道:“虽然暂时不能断定他是魔教奸细,但也不能说明他不是魔教奸细,更何况他即便不是魔教奸细,也可能是其他门派的奸细,他初来花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数月之间,武功进境便如此快,显然是隐藏了真正实力,更何况他还会一套非本门的厉害刀法,这一点难道不可疑么?”
秦狄道:“谭长老此言差矣,弟子刚才说过,弟子之所以成了杂役弟子,那是比试时伤了不该伤的人,受人算计所致,更何况选拔时所考较的科目,难度太低,显现不出弟子的实力,谈何隐藏实力?”
谭成旭道:“那你的那套刀法又作何解释?那刀法非本门刀法,你若是未曾加入别派,又如何能习得如此精妙的刀法?”
秦狄道:“那刀法嘛,是弟子小时候一次偶然机会所得,弟子参悟多年,才到今日之境界,弟子也不知是何派刀法,谭长老若是认定弟子是别派奸细,那请谭长老说说,我这刀法又是哪一派的刀法?”
谭成旭被他这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道:“这天下武功门派如此之多,我哪里尽数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