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又不是啥医生。”我用力一抽手,却没抽回来。
白娘娘紧紧抓着我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那就用土办法嘛,你们人不都拿口水消毒么。”
说罢,她抬起我的手就放嘴里啃。
“嘶!”
我先是感觉一阵刺痛,再感觉一阵麻痒。
这疯娘儿们,将我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给咬破了,正用力往嘴里吸着血。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睡一觉就转了性,原来搁这等着我呢。
“吸吸吸,再吸我可就要蹬腿了,你这疯娘儿们,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气得不行,伸手使劲推着她,却没推动,哪怕用力扯她头发,她也半点不在乎,跟槽里刨食的猪似的。
此时我只觉得两眼发黑,头晕目眩。
我再也忍不住,抬脚用力一踹,将她直接踹倒在地。
看着再度往外渗血的手,我欲哭无泪,连忙扯了条布条子裹了起来。
白娘娘一抹嘴,蛮不在乎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哎呀,你家娘子我刚刚醒过来,需要点营养补一补嘛。咱们是夫妻,你还真怕我害死你不成?”
“再说了,以娘娘我这身段,这容貌,死个老公有啥可担心的,大不了再换一个呗。”
我被她气的胸闷气短,心脏直抽抽。
我明知道她是条长虫,压根不能以人的德行来要求她,可见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还是觉得生气。
我招了招手,有气无力的对女尸说:“林姐姐,麻烦你送我回屋。”
女尸立时往后撤了一步,一挥袖子说:“你们小两口吵闹,别把我也扯进去。”
不等我继续求救,白娘娘一把将我抱起,就往屋里跑。
就我现在这状态,要落她手里边,还能得着好?
我立马挣扎起来,却被她抱得紧紧的。
她确实不是人,一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一边还跟哄小孩似的让我别闹。
进了屋,她将我放床上。
我虽然无比虚弱,却还是在床上一滚,裹紧被子,缩到角落里,满脸警惕的看着她。
这可把她笑得不行,捂着肚子差点坐地上,眼角泪花都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