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直接问到了贺岁安心坎儿里。
疼啊!真特码的疼啊!
即便现在已经复活了,贺岁安想到临死前那剧烈的疼痛和身体逐渐冰冷的感觉,仍然心有余悸,手腕都似乎又开始刺痛起来。
贺岁安心想,以后得常备毒药,这样不得已的时候至少能死的轻松点。
谢隐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受到他手腕轻微的抖动,不禁心疼地轻轻握住:“不要有下次了。”
他这语气里,还带上了几分霸道感。
贺岁安立刻来劲儿了:“谢大博士,您是在命令我吗?”
谢隐对调情还不算轻车熟路,一下就当真了,慌忙摇头:“不是,我只是……”
“我挺